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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东莞观音山参加首届中国文学对话诺贝尔文学论坛会议

2020-04-07 11:20:18来源:民营经济网·民企动力  

广东东莞观音山参加首届中国文学对话诺贝尔文学论坛会议:邱华栋、勒克莱齐奥、董强、黄总、陈总等与中外作家合影留念肖龙等7人朗诵了勒老的散文,勒老与大家合影左起董强、黄淦波、勒克莱齐...

邱华栋、勒克莱齐奥、董强、黄总、陈总等与中外作家合影留念

肖龙等7人朗诵了勒老的散文,勒老与大家合影

左起董强、黄淦波、勒克莱齐奥、邱华栋、赵晏彪

温度

□肖龙

发表于2020年第三期《骏马》杂志

初冬,穿着棉靴的脚步咯吱咯吱走来,踏上塞北大地。草色为之青黄,旷野为之寥寂。落尽叶子的榆树缩紧膀子,兀自立着,使视野开阔。目之所极,鹰隼如影随形,飘来飘去,若有若无。就在这一派秋尽冬藏肃杀之气中,接到赵晏彪先生的信息,邀我去广东东莞观音山参加首届中国文学对话诺贝尔文学论坛会议。赵晏彪先生是我的文学前辈,多有提携关照。这是个有能量有胸怀的人。在进取人身上,能量就是温度,温度是得到社会认可和尊重的前提。近几年来,赵晏彪先生笔耕不辍,小说影视报告文学创作皆精通,收获颇丰,社会活动又颇有建树,独创中外作家交流营等重要活动,为中外文化交流做出积极可贵的贡献。

立即收拾行囊,从塞北草原赶往南国穗城。

出席对话会的法国杰出的文学家勒克莱齐奥先生,是现今法国文坛的领军人物,20世纪后半叶法国新寓言派代表作家之一,与莫迪亚诺、佩雷克并称“法兰西三星”。2008年因“将多元文化、人性和冒险精神融入创作,是一位善于创新、喜爱诗一般冒险和情感忘我的作家,在其作品里对游离于西方主流文明外和处于社会底层的人性进行了探索”荣获诺贝尔文学奖。

勒克莱齐奥这个名字进入我的视野,还是十多年前的事,那时诺贝尔文学奖的桂冠还没戴在他的头上。春深的日子,蒙蒙细雨把窗前香椿树洗得发亮。飞絮被雨丝摊开在树枝上,像是包裹的纸片。雨天屋舍昏暗,无客来访,又写不好东西,便找些闲事打发时光。收拾旧物时,偶然在阁楼上看到一套小书。记忆中漓江出版社曾出版几套787×960 1/32开本的外文译作。这种开本的书在当时很流行,俗称口袋书。这是一套法国二十世纪文学丛书,由柳鸣九先生主编。其中有一本是勒克莱齐奥先生的《诉讼笔录》。我随意翻了下,被小说的情节吸引,坐在楼梯间,不知不觉走进勒克莱齐奥构筑的奇异小说世界。

《诉讼笔录》讲述了一个流浪汉的故事。亚当·波洛终日无所事事,在海滩、大城市中流浪。他不关心社会、与现代文明斩断一切联系。始终保持直感的方式,拒绝接受理性的思维,力图物化自己,使自己消散融化为宇宙中的物质。最后因在大街上发表"怪诞"的演说被警方视为精神病人而送入医院。小说有着浓郁的奇幻色彩,没有完整严密的故事,作家对客观物件描写细致入微,继承了"新小说"派的风格。字里行间常见超现实主义的隐晦联想,和象征主义的怪异比喻。这种糅杂各派的手法给小说带来了独特的风貌,读来耐人寻味。

穿着厚重皮衣和牛仔裤走进炎炎如夏日的南国,在开满木芙蓉的曲折的大街上,夹杂在身着花花绿绿短裙薄衫或T恤的青年男女中,着实有些怪异,有些显眼,也有些不合时宜。目睹一辆辆出租车从面前闪过,一次次在心里告诫自己:将皮衣脱下吧,露出衬衫;把皮衣扛在肩头,或挂在臂弯里吧,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均匀地迈开脚步,做出行色匆匆的样子,体验下背井离乡的游子的感觉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勒克莱齐奥常常把自己看作一个流浪者。

“我是来自欧洲的混血儿,法国虽然是我的故乡......”勒克莱齐奥在一次中国读者见面会上,曾经这样形容自己,“但我的家族完全来自毛里求斯......我们在毛里求斯的风俗、饮食、传说和文化中成长。那是一种融合了印度文化、非洲文化和欧洲文化的文化。我出生在法国,但我是被这种文化养大的......”见大家点头微笑,勒克莱齐奥进一步补充道,“我常常告诉自己,我的祖国在别处。总有一天,我会去那里......”

至于叶落归根,回不回到毛里求斯去,那是将来的事。但做为“世界公民”的勒克莱齐奥,早就寄情中国是确凿的。在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前,勒克莱齐奥曾先后三次来过中国。1990年他受皮尔·卡丹之邀第一次来中国。由于是商业活动,蜻蜓点水,行色匆匆,既没挥手,也没留下一片像样的云彩。1998年勒克莱齐奥第二次来中国倒是有所收获,而且可以说收获颇丰,由此使他的文字正式打开中国大门——勒克莱齐奥与著名翻译家、时任浙江大学文科资深教授、浙江大学外国语言文化与国际交流学院教授许钧先生不期而遇,二人促膝交谈,结下深厚友谊。此后许钧教授成了勒克莱齐奥中文的专职翻译,一有新作付梓就寄过来。通过许钧教授的翻译介绍,才使国内读者更多接触勒克莱齐奥的作品,感知这位文学大师的文学温度。

2008年初。人民文学出版社举办“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奖”揭晓,勒克莱齐奥的小说《乌拉尼亚》赫然在榜。《乌拉尼亚》是勒克莱齐奥的新作。讲了一位法国地理学家在墨西哥勘探地貌时,意外发现了一个乌托邦式的理想王国“坎波斯”,也就是“乌拉尼亚”。这里社会全是来自全世界的流浪者组成,人人平等,没有贫富阶级,人人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孩子们的天性没有被压抑,不用上学,只是跟着长辈学习自由和真理。但好景不长,这个理想国在人类社会的围攻中被迫迁移,去寻找新的出路。作者通过对这个理想国的描述来讽刺当今社会的弊病,思想境界达到一定高度。作家来北京领奖时,由于低调并没有获得媒体的过多关注。没有记者的跟随,也没有粉丝围堵。

北京街头,行走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特殊的法国游客。寒冬腊月,正是北京最寒冷的季节,人们裹着过膝的羽绒服,穿着厚重的棉鞋还冷的不行,但这位游客却身着单薄的西装,脚踏凉鞋赤足走遍老舍先生笔下的北京胡同。同年10月,就是这位在北京灯市口吃了中国饺子,买了中国画的特殊法国游客,一举摘得本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成为“在世的最伟大的法语作家之一”。

广州距东莞67公里。

东莞位于广州之东南,深圳之西北,广东重要的交通枢纽和外贸口岸。东莞又有樟木头。樟木头是个小镇,因了观音山的名声而被遮掩。如今到东莞旅游的人,只知观音山而不知樟木头的大有人在,甚或一千人中找不到一二。

“樟木头是被观音菩萨的慈悲笼罩着”

我觉得这种说法更容易让当地人接受,抑或更贴切些。

观音山是舟山群岛中的佛教圣地,也是观音菩萨的道场之一。号称“第二海天佛国”,与普陀山一起并称“佛国姐妹山”。观音山由五座山峰组成,环绕相抱,均在海拔300米以上。无论晴雨,这些山峰顶端都是青烟缭绕,雾霭缠绵,犹如虚无缥缈的仙境。据说观音菩萨到凡间现身传法,欲选一处百座山峰相拥的绝胜之地做为道场。见衢山山区峰峦险峻,苍松挺拔,景色优美宜人,心生做道场之意。但因为一时疏忽忘数了脚下的山峰,错过衢山而取普陀山为道场。后又对衢山难以割舍,便赐那座山峰为观音山,并立为陪道场。每年都要驾祥云来观音山讲经说法。观音山因此成为远播海内外的佛教圣地。

阴翳下,雾霭青烟中的观音山古寺,飞檐隐隐,钟鼓沉沉,梵呗阵阵,佛光和圣灯照亮行人脚下的路;裟椤花开放,美人红萼蕊上的滴露带着花的清丽和芳香润泽着信众的心。

观音山的名声不仅仅是因为佛教,它宜人的山光景色和生态文化建设,也是让游者心仪的重要原因之一。国内外文人雅士多糜集于此,羽扇纶巾,设坛论道,笔墨恣肆飞扬。

在一处幽静的别业里,我见到观音山生态文化建设的掌门人——观音山国家森林公园董事长黄淦波先生。

观音山景区。小轿车沿着陡峭的山路向上攀爬。窗外时有蛱蝶擦车而过。路边的花树和崖壁上的热带藤蔓植物交相辉映,鲜活浪漫,油碧抢眼,早把路途的劳累疲倦和近午的困意赶到九霄云外。倚靠在椅背上,极目眺望远处翠绿苍茫的林海,耳闻司机拿对讲机用南方软语小声报告着行车的位置。一段段陡坡似细风吹拂下的麦浪,由远及近,无休无止,上下颠簸。小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山腰一处清静的别业前。此次活动的组织者、著名社会活动家、中外作家交流营组委会主席赵晏彪先生和观音山国家森林公园董事长黄淦波先生坐在藤萝缠绕的凉亭里的藤椅上,听刘总经理对这次活动的安排汇报。

凉亭建在石崖上,观音山的秀丽景色尽收眼底。

时近中午。别业的天井里摆放餐桌。天井周围簇拥着碧绿的热带植物:印度橡胶树,蒲葵,垂榕,苏铁,美人蕉;水池苔藓,锦鲤绕溪。天井顶部棚着厚厚的玻璃,一丛丛藤状三角梅的枝条攀附在玻璃上,遮荫蔽日,对镜贴花黄。席间,分主次落座。大家边吃边聊。身为京都满清贵族后裔的赵晏彪主席谈了满族的生活习俗及饮食。身材高大的黄淦波董事长,善谈而不赘言;话题从江西的赣江延申到当地的风土人情,由经济延申历史文化,不觉间又深入到蒙元时代的蒙马铁骑,征战杀伐,佛道争讼......让人诧讶,一个企业家、经济学博士对中国人文此精通,储备如此渊博的历史文化知识,并把这些文化知识融汇到血液,产生独到见解,贯穿到企业里。这样看来,观音山生态文化搞得风生水起,有声有色,和领导人的文化素养及格局是分不开的:有大视野的人,胸怀大业,化知识为温度,滋养着观音山的一草一木。

南国初冬的日暮,和塞北究竟有所不同。塞北的落日是浑厚的、沉重的,穹庐四野的衔接处,鹰鸷点点,天地恓惶,一派草色。而南国的落日漂浮在群山林海的青黛之上,楚楚而动,娴静如处子。溪流声掩盖了鸟啼虫鸣,而淡雾又把山的远影编织在夜幕上,在薰风里舒缓地四处铺散。观音山脚下,半山三正酒店大堂中央的喷泉喷薄而起,水柱击打风水球声音,把舒缓的萨克斯音乐化解得轻柔润耳。

康乃馨的芬芳在酒店幽深的走廊里回荡。

二楼豪华餐厅里,其乐融融,参加“中国文学对话诺贝尔文学——首届观音山国际文学与生态文化座谈会”嘉宾作家宴请远道而来的勒克莱齐奥先生及夫人热米娅、担任此次座谈会的翻译、中国傅雷翻译奖委员会主席、北京大学法语系主任曹强一行。

勒克莱齐奥身材高大,身体健康硬朗。举手投足间,带着法兰西特有的温文尔雅风度。岁月沧桑在他笔尖汩汩流淌,却没有在他脸上留下过多痕迹......

1940年勒克莱齐奥出生在法国尼斯。父亲是英国人,母亲是法国的聋哑人。祖上十八世纪移居毛里求斯。勒克莱齐奥从小跟随在英国军队中担任医师的父亲,驻扎在非洲。这种家庭中根深蒂固的多种文化并存的传统和经历,使他熟练地掌握的多种语言的技能,给他日后文学创作打下坚实基础。在勒克莱齐奥获得2008年诺贝尔文学奖后,瑞典文学院常任秘书恩达尔曾说他是:“一个世界性的作家,一个旅行者,一个真正的流浪者。他不仅仅是法国作家,如果你们细心观察他的文化价值观,他穿越了自身发展的不同层面,并且将其他的文明、其他的生活方式在他的写作中融为一体,而不仅仅是西方的。”

勒克莱齐奥对中国古典文化和现代文学有着浓厚的兴趣。对他来说,中国是东方思想的摇篮。中国的古典文学,中国的京剧和国画,对他的创作产生了很深远的影响。他很早就成为关注生态的作家,陆续创作了《飞行书》、《战争》、《巨人列传》、《沙漠》等作品。在近六十年的写作生涯中,他一共出版了三十多部“反映人类生态环境的忧虑、对西方唯理性传统偏执性的反叛以及对美洲印第安世界的迷恋”。法国文学评论杂志《读书》读者1994年将他评为在世最伟大的法语作家。

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著名作家邱华栋随后风尘仆仆赶来到。邱华栋是中国“新生代”代表作家,中国新时期文学的领航人物,具有举足轻重地位。性格爽快豁达。“他用自己独立的眼光和语言,真实传递地出个人的感受与感悟,客观、忠实地描述着今天我们生活着的社会”。邱华栋文功武略,每天坚持创作外,要游览大量的报刊书籍,阅读当代外国文学的原著,关注外国创作动态。对国外那些出类拔萃的作家作品,如数家珍。在对某些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非议中,邱华栋不感情用事,不落窠臼,能提出中肯、客观准确的评判。人品和文品广受赞誉。

上午,“中国文学对话诺贝尔文学——首届观音山国际文学与生态文化座谈会”在半山三正酒店会议厅准时召开。

庄重整洁的议会厅,红毯铺地,鲜花簇拥。新老作家和各界媒体人及新闻记者济济一堂。座谈会伊始,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书记、著名作家邱华栋致辞:他列举勒克莱齐奥的作品对他创作的影响。邱华栋认为,勒克莱齐奥的小说对现代文明有一种真正的反思,这与勒克莱齐奥坚持文化多样性和提倡生态文学息息相关。“勒克莱齐奥翻译成中文的22本书,我全部都读过,甚至我的作品里也有勒克莱齐奥作品的影子”。他和勒克莱齐奥先生是老朋友,已经第三次见面,但每次都难掩内心激动。中外作家交流营组委会主席赵晏彪致辞:“勒克莱齐奥对中国的向往由来已久。早在上世纪60年代,勒克莱齐奥就曾向法国外交部提交前往中国教法语的申请,但未能如愿,阴差阳错去了泰国曼谷。不过勒克莱齐奥一直关注着中国,他阅读中国古典文学,热爱鲁迅和老舍的小说。他对老舍作品尤其感兴趣,觉得老舍小说中北京人民的生活气息与毛里求斯家庭的氛围特别像。”他详细介绍了勒克莱齐奥先生几次来中国的经历,并展望中国生态文化未来的前景。中国报纸副刊研究会常务副会长曾凡华以军人的角度,对勒克莱齐奥小说《战争》进行解读。曾经做过前线记者的他回忆起发生在战场的一段往事,给他留下来难以磨灭的印象。“对整个世界来说,和平是一种生态,战争是一种死态”。作家们应该向勒克莱齐奥学习,用笔捍卫生态、捍卫和平。

勒克莱齐奥做“生态文化的国际写作”主题演讲。

他健步走上讲坛,理据充分,侃侃而谈。他对当今全球化背景下,对世界一体化、文化单一化的倾向保持高度警惕。对一些小国家文化多元化给予肯定。他认为抵御危险或解决文化冲突的最好方式,是加强对少数民族文化的尊重和关怀。比如中国,“作为多元民族融合的国家,如果进一步丰富文化多元性,自身就会形成一股对抗单一全球化趋势的力量,形成非常强烈的文化身份认同。”......谈到中国,在勒克莱齐奥看来,中国一直是文化多元性的典范。“中国文化一直尊重少数民族文化,中国的文化自信建立在对多民族文化的互相尊重上,包括对传统文学的尊重和生活方式的尊重。”他在南京大学授课时,观察到不少学生进行跨学科研究,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学生对文学都非常感兴趣。他从中看到了美好的未来,认为中国将自然科学和人类的想象结合一起,正发展出一种新的人道主义。中国不光有对少数民族文化的尊重,也有对自然的尊重。

“对大自然的热爱和尊重,一直都是中国文学重要的源泉之一。”勒克莱齐奥说。他钟爱杜甫的七言律诗《见萤火》,认为杜甫从萤火虫身上联想到人类生命的短暂。前段时间去杜甫草堂,勒克莱齐奥问馆长“萤火虫还在不在?”,馆长说已经不在了,因为环境变差了。勒克莱齐奥希望大家“能保护好自然生态,让萤火虫有一天再次飞回到杜甫的井边。”

座谈会气氛热烈。勒克莱齐奥生动的语言,深刻的思想,和睿智风趣,博得阵阵掌声。让参会作家们近距离感受领悟诺奖得主的创作精神和人格魅力。七位作家共同朗诵勒克莱齐奥的散文《无法回头的旅程》和《山芋,薯蓣,卡瓦》节选,表达对勒克莱齐奥的尊敬和喜爱。现场还举行了互相签名赠书和“走向世界文学顶尖作品评选”等活动。

下午温度不减,依然和煦如春。

按着会议日程安排,座谈会结束后集体植树。午餐过后,大家回酒店房间休息。两点半到大厅集合,陪同勒克莱齐奥先生去观音山植树。观音山东侧有片树林取名“作家林”。顾名思义,这片林子是多年里到观音山来过的作家们栽植的。郁郁葱葱的一片林子,高矮错落,长势茂盛。勒克莱齐奥先生弃车步行,捷足蹬上山坡。看着满眼生机盎然的绿色,心情非常舒畅。他和跟在后面的曹强先生用法语大声交谈着,激动地挥舞着手膊。栽树时,勒克莱齐奥先生熟练地使用铁锹挖掘树坑,然后把一棵樟树苗栽进坑里:扶正、培土、踩实、浇水,所有程序一丝不苟,非常专业。栽下去的樟树苗感受到大师的温度,像接受到雨露滋润一样,立刻开枝散叶活跃起来。勒克莱齐奥先生在“作家林”和陪同的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邱华栋、中外作家交流营组委会主席赵晏彪、北京大学法语系主任曹强、中国报纸副刊研究会副会长曾凡华、观音山国家森林公园董事长黄淦波以及所有参会作家合影留念。

时值近晚,百鸟归巢,日影在天。青黛色的山林静默悠远,雾霭升起来,在山谷峰峦间缓慢飘荡......这情景让我联想起早些年听说的一件事情:1986夏日一个午后,一群游客登上观音山塔顶,他们极目眺望,意外看到海市蜃楼现象:雾霭在阳光的作用下,幻化出众佛形象,有打坐,有站立,清晰逼真,这种亘古未见的壮观场景持续半小时后逐渐消散......

这不是传闻,也无须考证,我在《人民日报·海外版》查到了此事的报道。不是吗,观音山——观世音菩萨护佑的这片土地,出现任何奇迹都是有可能,不足为怪的!

2019年元旦夜于赤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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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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